sp;“我听说灵慈大师已经为你解去了寒毒?”傅景焕走到傅昀尘床边眼中隐隐带着些关心和高兴。
傅昀尘从小就和这个便宜爹亲近不起来,在对方刻意的疏远下,他也就顺其自然的本色出演了。他是重新投胎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对这个从出生就舍弃他的父亲实在是升不起什么好感,这人曾经看他的纠结和复杂眼神他看得懂,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却无法认同。
“恩。”傅昀尘淡淡地点点头并不多说,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外露。
傅景焕扯出一个笑容道:“等你的病完全好了,爹就带你们去骑马。”
听陈乐水说虽然小儿子的寒毒解了后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但因为胎毒过深已经损害了身体,以后怕是也无法再习武或者做剧烈运动,给他一个哪怕不可能实现的希望也好过什么都没有强。
“是啊!爹这次去庄子上就送了我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我已经能骑着它围着庄子跑上几圈了,下次弟弟你去庄子时,我就带你去骑。”傅昀尘还未接话,傅昀喧就一脸骄傲的抢着说。
傅景焕总觉得大儿子虽然是好意,但总有那么点炫耀的成分,他轻咳一声道:“以后都要照顾好弟弟,听到了吗?”
傅昀喧点点头回道:“知道了。”
“我儿子不用你们假好心。”傅景焕刚想说话,云洛茵就冲了进来,清雅绝色的脸上带着怒气。
“洛茵你醒了。”傅景焕见云洛茵没事脸上一喜。
“傅景焕,带着你的宝贝儿子给我滚出去。”云洛茵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像是母鸡呵护小鸡般的站到傅昀尘的床头用手指着门决绝的说。
傅景焕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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