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么?”
“它可以随便进入开了门的房间。”
“我不想在这里作战。有什么办法把它引走么?”
川贝一边指挥大家往前跑,一边说,“异种都很记仇。它最想要杀得恐怕是我们俩。”
我想了想,拔出腰后的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你要自尽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能走多远走多远。”然后滴着血,逆着人流往前走。走廊尽头是给重刑犯准备的水牢。
我跑到走廊尽头,一枪打掉了智能锁。背后又是一阵尖叫,我回头,异种正从隐蔽的地方里踱出来,这次没有攻击其他囚犯,而是低头,循着我的血味嗅了嗅。我推门进去,反手将门堵上。里面很黑,是一个直径十米、深不见底的空间,最底下有水。
我站在螺旋形阶梯上,倚着墙,收敛着气息。我的手腕在流血,血滴进水里,咚得一声。
异种开始撞门。它用得力道很大,但是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它一下子就扑向了楼梯的扶手。我抬脚就把它踹了出去,它掉进水中,水花四溅。
我站在阶梯上,借着门外的光,举起了手中的沙漠之鹰。
异种的全身是没有皮肤的,我接触过它,它并不柔软,外骨骼硬化,好像披着坚硬的盔甲,盔甲下是质量极高的肌肉,好像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