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你对这样的场景抱有期待,它尚未开始,你竟从中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或者说此时此刻你正是巴普洛夫的狗,陈铎举起了铃铛,你就开始分泌出汁水,即使那个铃铛是你塞给陈铎的。你并不确定陈铎是否能够让你体会到生理上的快感,但你却盲目相信着,相信着陈铎一定能够带给你想要的:就像他之前是如何将你的穴舔到去了两次一样,难道你不该相信他吗?
你甚至为此质问自己。无论如何,陈铎是否能够带给你生理上的快感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几乎将自己催眠,只要陈铎应此而行,你就必定会因此而登入极乐。
陈铎的掌心托着你浑圆的臀瓣,从接着腿根的地方开始缓慢而又认真的揉捏。他的掌心发热,透过肌肤一直传到你的体内,让你感觉到完全放松下来。等你将身体的触感全部都托付于他时,陈铎用双手分开你的臀瓣,伸出舌头完全覆盖上了你的菊穴。
干涩的后庭突兀地接触到湿润的软肉,如同被精心打理、照料一般,湿润的感觉在四周逸散开,从泛紧的肛口一直到缝隙中光滑的软肉,再顺着水痕舔舐回来,一圈又一圈的描摹着尚未被开垦过的地方。
你喘息着,不过方寸之隔,穴口却由于着过于温和的试探又泛滥起春水来。真正被舌头舔弄的菊穴依旧紧闭,如同圣洁的修女将放浪的信徒拒之门外;而旁边仅仅是目击到这一幕,被带来气氛所影响的过路人,却因此而兴奋黏连、纠缠不清。
……如此的,不知羞耻。
但是你更明白,不如说你清楚极了。让人舔舐后庭本身,就带着足够轻蔑、羞辱、暧昧的复杂意味。它不同于性器,既不用来承担被视作伟大的生育,也不能够通常地分泌出快感刺激脑干。它生来就是为了排泄,运出体内的污物,无论被清理得有多么干净,这样的天职却根本不可能被取消,也没有任何可以被取代的方法。
肮脏,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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