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的经历比她更离奇吗?”
arthur,“……”
“也许,只有你也被行了割礼,你的经历才更离奇。”
arthur,“……”
男人被割那不叫割礼,那是阉割。
arthur,“不,我倾向于保留现在的样子。”
教授点头,努力模仿一种感同身受的表情,随即说,“你唯一比他们让我更加印象深刻的就是你的年纪,你比他们小了几乎十岁。我们都知道,大脑潜力和成就这条路上,时间是最宝贵的,你的iq可以帮助你突破人类寿命的极限,让你在同样的时间当中做出别人1倍、5倍、10倍甚至是100倍的成就,但是,……”
所有人都是这样,说话的时候,前半截话天花乱坠,’但是’后面才是重点,这才是这句话的意义所在。
“但是,先生,你怎么证明呢?”
纽约长岛,勋家大宅。
周末。
按照惯例,勋家所有的子孙,只要在美国境内的人都需要回大宅吃饭。
勋老爷子规矩大,又有一言堂的趋势,所有的子孙,只要还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列在老爷子遗嘱当中的人,都会自觉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勋亭泽是非常得宠的幼子,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可以在老爷子和母亲面前争夺正面印象的机会,于是,他带着未婚妻过来了。他的未婚妻名字是梅瑾,祖父是几所常春藤的校董、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家庭主妇。她的家世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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