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mac pro,又握了一下手中的听筒,就把听筒夹在肩膀上,一边回应了一声,“哦,是你啊~~~”,一边给顾博知发过去一条信息,——‘狗血?价值观?猎奇?我也不知道。’
顾博知回了信息,——那好,我问你,莫言为什么会获得诺贝尔奖?
我,‘我不知道,不过我很喜欢他的作品。文笔好到极点,文章节奏让人几乎无法喘气。’
电话中安静了一下,勋世奉问我,“你在做什么?我听见键盘的声音。”
我,“和同事讨论一下新剧本,他问我,莫言的作品为什么会获得诺贝尔奖,对了,arthur,你觉得呢?他为什么会获奖?”
勋世奉,“我对chinese literature没有兴趣。”
这次,pro的屏幕上出现了好几行顾博知的回复:——‘这些还不够,他的小说最能打动诺贝尔文学奖的特点是人性。’
——‘没有价值观是永恒的,尤其是我们这个国家,这个变革的社会。’
——‘举个例子,《生死疲劳》里面写的解放和土改,解放前嫁给地主做小老婆就比嫁给长工做老婆要符合主流价值观,因为地主的小老婆有吃有喝,可是长工的老婆可能朝不保夕,但是,解放了,这个种价值观就完全被颠覆了。’
——‘嫁给长工就是嫁给了无产阶级,那是最先进,最根正苗红的阶级,而嫁给地主做小老婆就成了人人喊打的事情。’
——‘价值观会改变,所以,道德,法律,还有政治,被这些影响了的文学作品都不会得到永恒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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