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夫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身为兄长也不好多管,只能拍了拍樊浩轩的肩头聊做安慰。
“元弟这两天是在看什么呢?”他仗着督军的名义,跟了两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元嘉似乎就是站在城头上面吹风,时不时转个方向溜达一下。一双手跟癫痫一样不断掐算,脸色一刻比一刻难看。
因为知道元嘉的特意之处,夏睿诚要说心里面的好奇还真算不上,他是担心会发生什么大事。他心里面有个猜测,但是不敢说,不过樊浩轩是自己人,说说也没什么:“是不是那位……”他的手指头往上面比了比,“快不行了?”
樊浩轩没遮掩的意思:“嗯。已经派人给姑父送信了。”今上哪怕对国家的控制力在弱,代表的也是大定正统。今上的驾崩绝对举足轻重。这件事情不比其它,在元嘉看出征兆的时候,他就已经向夏王报备过了。
当然,他相信他这位姑父也早有准备。当初能将他送去京城,还能把身份安排得滴水不漏,夏王在京城的势力不会小。
今上的驾崩代表了新旧势力的交替。哪怕今上留下的不过是一个藩王割据的残破国家,还留在朝中的那些王子哪个不会争?他们也必须要争!他们那种身份,如果不争,那就是死。如果换了别人上位,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当个闲人,被软禁是正常,死于乱军更是常态。
当初太子梁禄断腕一般地出逃济州,反倒成了明智之举。最起码在这乱世里,保存了最大的势力。
更加微妙的是,梁禄虽然已经自封为安王;但是朝廷并没有废除梁禄的太子名分。
留在京城的那些个王子肯定很心塞。不过这些个王子再怎么心塞,也影响不到老皇帝。老皇帝拿捏不住太子,难道还捏不住剩下的几个浑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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