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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
节制什么?
元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樊浩轩倒是瞬间就明白了,眉头皱得更紧。元嘉是他兄弟,他怎么会对元嘉出手?就算对元嘉出手,又怎么会在这种几乎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条件这么简陋的地方,怎么也都该要在布置温暖的卧房里面。元嘉的脚不好,受不得寒气,还得装地龙。
元嘉的腿能治好,但是需要时间调养,就是以后调养好了,平时也不能忽视了保养。
樊浩轩一时间想得有些远。
小船一阵颠簸,显然是旁边的大船离开引起的动静。
樊浩轩回过神来,就看到元嘉正把手从他胸口拿出来。微微粗糙的手指擦过他的胸口,他的整个脊梁骨都酥软下来,将元嘉转了个方向,改为侧坐:“这珠子……气运珠……邪性。”
元嘉没察觉到樊浩轩的异样,最近他被樊浩轩老是抱来抱去,都已经有些习惯了。
手上的气运珠的样子,还是那副劣质玉石的样子,上面隐隐透出一丝青黑色。
“更难看了。”元嘉下了评语,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重新将珠子塞回到樊浩轩胸口,“走吧。不是要去找太子的下落吗?”
樊浩轩抱着元嘉蹭了蹭,才重新出去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