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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静静的听着,这样的结果早他早已料到,前世是自己遭洪儒文唾弃,今生却是白涟。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面前的这个人,修真二十年,但却连最基本的去伪存真都做不到。只看得到表面浮华,最终吃亏的也是他自己。
“我不会出手救他!”墨言淡淡的道,“这是你的事情,不论他出了什么事,当由你负责。”
洪儒文低下头,半晌无话,墨言就静静的看着他。
接下来的事情,洪儒文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那些话说出来,是最最打自己脸的,但他前来此处,不就是为了求墨言帮忙吗?
洪儒文喉头抖动了两下,道:“他……他大概是彻底厌烦我了,又可能是想要解脱。在师叔你们离开昆山的同一天,他也走了,本来我想着他既然要分开,那也就随他。但后来我才知道……他前去了外公金家仙园,想要偷盗血果,解开血契。”
“我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他原来是逼不得已才跟我在一起。原以为他多少对我有点情意,只是近年来我时运不济才对我翻脸。却原来,他宁愿甘冒大险,也不肯回来和我一起过……”
洪儒文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起当年初见白涟,对方温言软语;想起自己千里护送他前去金家,一路上情意绵绵,那个时候洪儒文还着实苦恼过白涟和墨言到底该选谁。
但不过短短十年,他就被摔得头破血流,终于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这两人,都不爱他,都轮不到他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