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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的厢房被肖娘改成了药房,精心的布置让燕秋尔更加确定这帝府才是燕生的大本营,不然为何除了梁成,其他管事的家当都全部在此,而他们在常安燕府的住处相比之下就随便得多了。
燕秋尔抬脚踏进小院,抱歉地对肖娘说道:“连日来总是叨扰肖娘,秋尔深感愧疚,只是……”
“无妨无妨。”肖娘摆摆手,笑眯眯地打断燕秋尔道,“是我该感谢五郎君,主君为了五郎君当真是什么都舍得,我跟在主君身边这么些年,这还是头一次拿着月钱放长假。不然五郎君去求求主君让我改行做五郎君的制毒先生吧,那样的话我可就每天都能摸到我的宝贝们了!最重要的是不会被扣月钱!”
看着沉浸在意yin中两眼放光的肖娘,唐硕满眼嫌弃的说道:“最毒妇人心。”
“你懂什么!”肖娘扬起手就将一根药草砸在了唐硕身上,还顺便狠狠瞪了唐硕一眼。
唐硕抿嘴不语。他确实是不懂,因为肖娘喜欢毒物的这个癖好似是与她和肖何的过去有关,而他们这些人从来就不过问彼此的过往,过去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这燕家上下怕也只有主君和梁成清楚地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过往。
唐硕将那根药草丢回去,沉默地站在燕秋尔的身后。
肖娘一把接住药草,剜了唐硕一眼后问道:“先前我给主君的那份毒药,可管用?”
唐硕的眉毛一抖,头垂得更低了。
燕秋尔本只是旁听,可一听肖娘这话,再看唐硕的反应,燕秋尔便开口问道:“燕生要毒药做什么?”
肖娘的脚步倏地停住,僵着身子暗骂自己怎么偏就在五郎君面前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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