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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生与燕秋尔如此迅速地进入了公务模式,以至于其他管事们都没能反应过来燕秋尔口中的“三郎君”指的是谁,倒是袁旭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立刻开口道:“属下记得负责与援助商贾们联络的人便是三郎君吧?三郎君可有说些什么?”
“三郎君说他先前与骆家联络的时候,就已经嘱咐过他们要晚些再来,以免有心怀不轨之人在酒水中做手脚,破坏了商联会。”
已经得了提醒,却还故意为之?燕生微微蹙眉,而后说道:“也就是说要么是骆家已经心怀不轨,要么就是骆家逢变。”
“我认为是骆家逢变。”燕秋尔嘴角一扬,十分笃定地说道。
“为何?”不仅是燕生,终于跟上节奏的一众管事也都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胸有成竹的燕秋尔。
燕秋尔转头看着燕生,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先前与那骆时一起饮酒的情形?”
“自是记得。”可有什么不对吗?
燕秋尔白了燕生一眼,而后道:“这座府宅被商贾私下里称作是‘帝府’,说明燕家在他们心中有如帝王一般,凭骆家的地位,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帝王左膀右臂的服侍吗?今日在那酒肆,骆时与他的那个随从是直接跟着我二人进入包厢的,将酒菜端进屋的人是唐管事,当时骆时与他的随从皆未表露出丝毫的惶恐,那随从还理所当然地侧身为唐管事让路,之后为骆时斟酒的也是唐管事。”
燕秋尔的话说得有头没尾的,可在座之人却都明白燕秋尔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齐渊重新审视了一下燕秋尔,沉声说道:“燕家虽被人奉为帝王,却从未摆出帝王之资,主君更是谦逊有礼,你所言之事并不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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