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小姑娘一去不返,那一刻他忽然相信,放开手,相信她就好。
“你自己看情况,别勉强。”他狠狠点头,目送她滑向冰场。
广播里分别用俄语和英语播出她的名字和国籍。
何翩然不是什么人气新人,之前也没在国际大赛露过脸,更何况在国内,本来花滑就是冷门项目,女单自陈露上世纪辉煌过后没有丝毫成绩,自然国内国外都无人关注,掌声稀稀拉拉,像是敷衍。
她环视四周,没有国旗,也没有条幅。
什么都没有。
像极了曾经她一次次孤独的征程。
短暂的掌声归于寂静,她滑行至冰场正中,双手举过头顶,舒展出最优美的姿态。
配乐响起,双臂展到极致快速旋回,这是第一个动作。
比赛开始。
旋律配合滑行,滑行呼应节奏,节奏伴着跳跃,跳跃引发欢呼,欢呼却传不到她的耳中。
观众消失了,裁判消失了,所有人都消失了,光线黯淡,音响粗噶,像极了从前日日夜夜,她曾经训练的旧冰场。
只有她一个人,重复再重复,从跌倒到完成,不知多少次。
《沙皇的新娘》这段配乐已经融入到她骨子里,音符漾开蔓延在刀刃、指尖、还有每一个眼神中。
场上何翩然投入挥洒,场边陈正歌胃都开始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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