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口了。
“我知道,你不可能是白戚,他们连白戚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声音里满是落寞。
无尽海的海面上。
一帆孤舟。
“玉修,你们是不是又打算做什么了?”北条祁盯着玉修,这十年来玉修都没什么大动作,最近却频频出手,他能感觉到危急迫近。
玉修没有理会,看着海面。“北条,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
“那你把董玉阳送给维摩的儿子是什么意思?对方只是个学生。”
“你跟踪我?”玉修的眼神忽然暗沉下来,片刻后又好像自我宽慰一般“算了,你知道就知道吧。董玉阳我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不然他早和白子鹤下场一样了。”
“维摩的儿子,是主谋?”北条祁试探到。
“他?不过是一个对死人念念不忘的傻子,我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的说法,他也不反驳。”
北条祁的猜测得到了印证,果然维摩的儿子并不是主谋。在知道维摩儿子这条线后,他曾经调查过。就和没人知道维摩将军爱人的身份,维摩儿子的爱人也同样无从查起。不过只要不是为父报仇,他的确没有理由颠覆联邦。
“那你到底是为谁卖命?”北条祁继续道。
这回玉修不再说话了,唯有夜色中无尽海海浪的声音,如同带着压抑情绪的呜咽。
北条祁看着海岛渐渐模糊的轮廓,心中有一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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