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不错对吧。”符语牧笑笑。“能进入入学测试的前十名,家境也好,仿佛没什么烦恼的。”
“但是呢,我的限制就在那,我在学校的每一年,都要面对原本远远不如我的学生一个个把我甩在后头,而我无论如何努力都将望尘莫及。”符语牧叹了口气,脸上倒也没有自怜自艾,就是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心酸。
顾晨表示特别害怕这种揭自己伤口抚慰别人的安慰法,因为比起自己一个人闷着难受,他更不愿意去看别人的伤口,也不懂得如何去安慰人。
“你不用这么悲观啊,说不定哪天你的精神力就忽然爆发了,这几年没有长进说不定是厚积薄发,到时候说不定你就直接突破六级,七级?”顾晨很乐观的说道。
符语牧被他的理想想法给逗笑了。“我觉得吧,跟你在一起心情真的意外的好,虽然包括我哥哥在内很多人非常疼爱我,但是总觉和他们相处有一种负担,跟你在一起才觉得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