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定要问她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善儿,岁寒苦短,莫要虚耗时光!长孙玉瑱正色道。
迎上阿娘的目光,李善缓缓点头,若夫人避之不及,她又如何寻得到?
从玄都观回到长安,李善便执掌了千牛卫,因她年岁尚轻将领多有不服,大多时候都置身于武备府中。
李善所寻之人照常没有任何踪迹,过了三月婚事颁布天下,她之所以未有否决,许是最后一计了,若是夫人当真在意也该出现了。
越接近婚期,李善便愈加难安,日日煎熬,可夫人像是在人世间消失了一般,依旧没有任何音讯。
凤池阁无人打理萧索了许多,从前亭台楼阁布满着苍凉,与之不同的是三月里的凉风吹着新芽透着绿意,让人舒缓许多。
夫人,外头有位姓宋的娘子求见。
姓宋?窦容与垂眸思索,忙招手示意前去请人。待来人入了卧房,忙起身相迎,行礼道,皇后。
宋槿阑摆摆手,叨扰夫人,不等你歇息便不请自来。
两人落座,窦容与抬起轻浅的笑意,不知皇后驾临凤池阁有何因由,我此番回长安亦只来瞧瞧,过两日便会离去。在外游历了几月,途径长安当真只是来瞧瞧。
夫人莫误会,我也是多番打听,才知你途径此处,便马上出宫了,还不及告知善儿,宋槿阑如实说道,窦容与向来聪慧,她便也弯弯绕绕,听到善儿的名字便见她倒茶的微微一顿。
皇后有话无妨直言,茶水冒着滚滚白气,升腾在两人中间,眉宇筑起防备。
夫人可是还在怨我?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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