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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点了点头,头脑一阵胀疼,目光犹疑的问道,真是夫人么?
是,宅邸着火那日她其实在那儿瞧着,看到善儿一动不动傻傻站着,心头便揪着疼,今日本欲离开长安,忽然听得她病了的消息,便又克制不住想要来见她一面。
眉眼一动,李善忽的笑了,复而咳嗽起来,真好,不曾想竟是因病得福,阿娘这两日在府邸,侍从定是去通报了她,所以才让夫人进府的,若不然定会被拦在门外。
婢女将药送入了房内,窦容与接过药碗,送到李善跟前,示意她赶紧将药喝了。
李善乏力的坐起,将药一饮而尽,蹙眉直摇头,定是秦阿伯配置的药,下回再也不要他来瞧了。
让李善躺回软塌,窦容与细细瞧着她,三年未见,当年还带着稚气的小娘子,如今多了几分威仪。
夫人如何这般看着我?李善笑着说道,三年未见夫人,夫人比以前更加明艳,像个小娘子了。
窦容与斜了她一眼,刚还夸她多了端庄威仪,便又原形毕露,胡言乱语。
脑袋外在靠枕上,李善便只微笑着看着窦容与,眼眸一眨不眨,似是要把这些年弥补回来,而眼眸忽的酸涩起来。
善儿,窦容与轻轻的唤道,无措的垂眸。
这些年一直寻不得夫人,想必也是夫人故意避着我,如今可以见到,自然要多看看,李善哽咽说道。
窦容与张了张唇角,又合上,似有千言万语又哽在喉间无法言明,忽的转过了身子,不再去看她。
夫人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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