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死,死了就剩妈妈一个人了。”
虽然他不一定爱着妈妈,当妈妈的心中男人一定很重要,很重要。就像全策在他心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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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春暖花开。
用一句不可思议来定论他和他之间都太过单薄。
人生果然很悬。悬乎得一塌糊涂。不可触摸也不可打破。
谁晓得几今时今日,他会和他肩并肩窝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肥皂剧。
谁晓得,他用了十几年恨着的人一晃眼一瞬间,就成了他最在乎的。
是不是上帝是存在的,自己之前发誓,如果他和他没有血缘就会爱上他。所以……伸出手臂将那个瘦弱的身体揽到自己怀里,到底是谁在这场玩笑里得到了救赎,谁清楚呢。
他需要的是他的不够温暖的体温,抱紧他,像抱最爱的娃娃。
他需要他不够踏实的重量来压住那颗漏洞百出的心,抱紧他,像他是他的避风港。
他对他的在乎随着这个冬天极度下降的气温而增加。他时常纳闷,自己何时练成的那耐人寻味的耐心和温柔,不可能是在这三年吧……三年里,有空吗?
电视里放着一点都不觉得好笑的情节,可是怀里的人咯咯的笑得肩膀颤抖。捂着嘴眼睛都眯成了线。撇撇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