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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这一分钟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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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全策看着许池在藕节般的手臂上涂碘酒,针头刺进雪白的肌肤里,剑眉深锁,好像被扎针的是他一样。
“放心,只是脱水。”
许池的声音提醒着全策的失态。轻轻应了声,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不见也不能静下来。
“我给他注射了微量的镇定剂,这些天估计是没怎么睡,精神状况实在不好。”
全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用手挡着眼睛,只是吐着简短的单音节“恩。”
许池看了看身后疲态尽显的男人,不禁轻笑起来,“要不要我也给你打一针。”
“你顾好他就是了。”
“我只顾得了外伤。”
“就顾好你的外伤。”
许池太了解全策,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才能明白他言下之意的意思。不是每个人都能懂这个男人,他懂,却又不懂。就像此刻男人被遮挡的面容,疲态尽显。他极少看到如此不修边幅的全策,低沉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心。矛盾的是,那性感优美的唇却扬着浅浅的勾勒。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