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父子面谈,建成又是怎么知道的?”
房玄龄道:“我和长孙无忌推测,那夜已经很晚了,说不定陛下正巧在临幸尹德妃,被尹德妃偷听了话,再辗转告知建成。”
房玄龄把酒一饮而尽,点到此处便不必再多说,大家都是聪明人,获得信息便已足够。
尉迟恭道:“其余几位怎么说?”
房玄龄道:“罗将军足不出府,前几天我去探望过一次,正在听公孙氏奏琴,说实话……建成这一手实在是有点……”
吕仲明哭笑不得道:“元吉不会恨死他么?”
“元吉……”房玄龄道:“应当是心有芥蒂的,但多半仍被建成劝下了。其实罗将军也没做什么,他说,每天在家里喝喝酒,听听琴,便别无他求。”
“叔宝呢?”尉迟恭又问。
“秦将军说让我来问你俩意思,尤其是国师。”房玄龄道:“罗将军,秦将军与知节徐世绩都好说,还是老样子。”
吕仲明嗯了声,这一次,又要面临站队问题,然而洛阳之战回来,李渊的一个念头,竟是把所有人都推向了风口浪尖。
“找个时间。”吕仲明道:“约世民见上一面,我要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房玄龄道:“此刻许多事,许多人都在太子的监视下,尹德妃投向东宫,张婕妤与元吉交好,你们离开长安的这段时间里,建成已在全城布满眼线,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
“他不敢动我。”吕仲明随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