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一在刷牙的时候顺便洗了洗苏泽锦的杯子——有轻微情节强迫症的他有时候会花比较多的精力在细节上——等一切弄好之后,他坐到床上,解下手腕上的手表,靠着床头看起之前没有看完的心理学书籍。
意识里的沈淮仅仅安静了片刻,就又清清喉咙开了腔:你不觉得现在有点冷吗?
沈淮一拿起遥控器,调节中央空调的温度。
沈淮安静了一会,又不死心地说:要不盖个被子?
沈淮一翻了一页:你怎么不会让我干脆睡到苏泽锦那一边,赶紧感觉一下那半边床上还没有消散的他的味道?
沈淮仿佛突然之间就被点醒了!
你说要不我们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干什么?再问问他在哪里?
他会把号码拉黑的。沈淮一说。
说不定不会。沈淮说。
他会把号码拉黑的。沈淮一又重复。
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沈淮执着说。
沈淮一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本,揉了揉眉心。
他对对方说:现在去找他没有任何意义,只会陷入无止境的扯皮和‘你究竟对不对得起我’、‘你究竟爱不爱我’这样无法用逻辑辨析清楚的命题之中。要找回苏泽锦,需要另外的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沈淮问。
陈简庭审的契机。沈淮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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