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在外面养个金头发的小妖精……”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场面,嘿嘿的笑声就没有停过。
这话也至少说过十五回了。苏泽锦在神游太虚的状态里稍稍找回神智:“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
“青蛇口中刺,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苏泽锦慢悠悠地说。
魏劲一愣一愣的:“这种突然切换频道的感觉……怎么,这女人和你有过节?”
“第三者靠逼死原配上位。”苏泽锦一句话总结整个过程。
魏劲立刻做出义愤填膺状‘呸’了一声,然后又看着笑容满满的林美君,由衷地说了一句:“这手段高。”
苏泽锦附和地点点头:当一个人被困在一段时间线里反复地观摩着死亡的过程后,他会在很短暂的时间里发现这个世界上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不可接受的事情——尤其是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之后——当然也包括正视自己的仇人。
“我想想,坐在最上面的是你爷爷,坐在你对面的是你爸爸,那个女人就是你的继母,坐在女人旁边的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显然在这短短的功夫里,魏劲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完整的豪门狗血大戏。
苏泽锦想了想,发现差别还真不大:“坐在上面的是我外公,我爸爸是入赘的——”
“哇哦!”魏劲一声惊呼,“你这继母是怎么上位的?够漂亮,够温柔,还是在床上有绝活?”
“不是早就总结出来了吗?”
“总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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