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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等着老祭司的解释。
老祭司一张老脸上的褶子都能够夹死蚊子了,他头发花白,胡须凌乱,也没有好好打理自己,显然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
看见大家都在等他的说法,老祭司终于开口了,“确实很像,不过,我们可以把这种病称作成长体。”
他说了几句就没有再开口了,老祭司那憔悴的神色,让蚁们都不忍心催促和苛责了。很明显,老祭司一直在研究,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他没有成功。
“该死!”一只蚂蚁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那东西已经不止从伤口入侵了,它甚至还能侵入健康的蚁,甚至还有我们的蚁蛋,那些可怜的小宝贝们。”
“那条通道现在……”
“当然是又被堵上了!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打开通道的,和将某种虫子引入育儿室的,就是同一只蚁。”
“你是想说我们的巢穴里有别的巢穴派过来的奸细吗?”确实,一个巢穴太大了,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蚁,大家都是靠熟悉的气味和体内源能来鉴定是不是同一个巢穴的蚁。若是真的找对了方法,还真有可能被混进来。
蚂蚁们太相信他们的触角和嗅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