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咱们群挑去!”
倚在墙角的温润男子推了推眼镜,咽下口中的咒骂:“……”拓麻的让我一个搞文职的去群挑,都去死吧。
三天后,苏永安自竞技场走出,整个人神清气爽。
而竞技场中,早已被干趴下的众人,硬是在苏永安的强硬看守下,维持了三天的重伤状态,才被允许送往医院治疗。
众人表示,特么的全身早已疼的麻木,连呼吸都是疼的。
小土鸟站在苏永安肩膀上,疑惑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生命危险,和皮肉之苦,这两者怎么能一概而论?
苏永安扬起嘴角,心情甚是明朗:“只是单纯的死去,对我来说,报复意义不大。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不如死,这样才有意义。”
小土鸟疑惑不解,然后苏永安却已闭口不再解释。
让喜好吃肉的、不能再吃肉,让爱笑的、不能再笑,让出口成脏的、再也说不出脏字,就是他给予他们的最严重的惩罚。
一旦违反了他在他们身上下的咒术,将会受到万蚁蚀心之苦,也不枉费他在餐厅中观察了他们那许久确定各自的喜好。
回到酒店中的苏永安,将粉色碎花耳钉放入魂玉,任凭她自行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