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已经被行会也给除了名。”
胤礽的手指轻叩着座椅扶手,微抬了抬下颚,示意他继续说。
迟疑了片刻,雅尔江阿才犹豫着道:“这事当真是很奇怪,按说商人给官员送礼这样的事情从来不是稀奇事,山西任上倒了那么多个巡抚,皇上还从来没去追究过那些晋商的罪责,这是头一回,也不知怎的,就像是冲着他们去的一般。”
胤礽轻眯起了眼,片刻过后冷哂:“不知怎的?你当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雅尔江阿低下了头,半响才无奈道:“爷,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这事当如何为之?”
“范家的意思呢?你有没有见过范毓文?”
“他写了信来解释了眼下的处境,不过他说这事是他们自己没处理好,怨不得别人,皇上给的处置他们不敢不从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当真?”
雅尔江阿干笑了笑,道:“他说只要太子爷还念着范家的忠心,便也就值得了。”
胤礽撇了嘴:“行了,这事爷知道了,你代爷给他回封信,好生宽慰他,跟他说,爷之前答应过他的事情不会忘,范家的这份忠心也不会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