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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沉院,这还没到晚上呢,就这架势了?果然是兄弟啊。”
卿书隐隐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顿时难堪又委屈。她侧脸躲开那人的目光,拼命抑制住转身逃跑的冲动。
厉棠低头看了卿书一眼,抚了抚她发顶,对男人淡淡道,“小东西怕生,见谅。”
这话和动作都仿佛宣誓主权。
沉棣闻言,深深看了厉棠一眼,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敛起来了些。
打发走那人后,厉棠扳过卿书的脸,语气不明。
“待不住了?”
他伸臂将卿书推出了两人的左右钳制,话继续对着她说,眼却看着沉棣。
“自己去旁边玩玩,我们有事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