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之余,卿书隐隐有了些大胆想法。
看样子,厉棠好像也没那么狗?起码还是说话算话的。
那以后,她……
卿书试图回想和厉棠相处时的情形,来寻找厉棠其他可由她动心思的地方,却窘迫地发现,两人并没有太多正常交流过。这么久以来,真正的接触时间里,几乎都是肉体接触。
她对厉棠了解甚少。
算了。慢慢来吧。之后每一次和他相处,都得更留心一些。
……
第二天一早,累了两天的卿书还迷糊着,又收到了信息。
-卿小姐您好,我们已经候在您的宿舍楼下,今日协助您搬行李。
她看清消息后,惊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是陌生的号码,但往楼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昨天那几个黑衣人。卿书慌张洗漱,壮着胆子给厉棠发了信息。
倾输:今天就必须得搬吗?
直到她提心吊胆地洗漱完,厉棠才姗姗回复。
厉棠:是不是还得请大师给你挑个黄道吉日,嗯?
卿书几乎能脑补出这个上扬的尾音。厉棠声音沉,磁磁的,从鼻腔里哼出单音节字的时候总让卿书想起一滴墨水重重砸下的场景。
又沉重,又黑暗。留下的痕迹,难以抹去。
如果是旁人,这声音其实完全称得上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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