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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血的针头一滴一滴的溅在地面上,丧尸血液中的黑色透出了地板的白色,犹如这整个是研究室一样通体洁白。
仅仅有一张床,那就是楚恒所坐在的位置上,数不清的管子在研究室内纵横交错,一头被分拣好了,接在一面又一面的窗户上,外头每一面窗户对应的站着一个白大褂。
另一头,全部或扎或捆的困在楚恒的身上。
唯有一根,握在了沈修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