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尔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施耐德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怎么办, 这样直接输给他会不会显得太放水了。
他这个想法才刚刚从脑海中升起就被一个更加为诡异的寒冷所冰冻住, 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就仿佛是有一枚冰刃,自上而下从他的胳膊倾斜着, 砍到了底部,身体山的每一块肉都和冰刃做了直接的接触,那样的寒冷的就在他刚刚感受到的时候, 才分辨出了那样的痛感。
就被另一种仿佛是才从寒冷彻骨的室外的回到温度极高的室内,根本无法享受到那种有血液温热澎涌而出带来的温度, 每一根血管之处血在血液流淌的地方, 都有像是有着小虫子一样吃着他的肉, 带来酸痒的,往着肉体深处钻的痛感。
这样的感觉倒是比上一次的彻骨寒冷稍微持续的多了一些时间, 至少让他是深刻的享受到这样的痛感才消失不见。
然后伴随着这样的感觉下去,那由刀划过肉的剧痛才毫无遮挡的展现了出来,此时他的身子一歪,整个人摔倒在地,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曼纽尔已经由面对着他的方向扭身回去,离开了他仅仅三步。
他右半身剧烈的同感带给他的是极致的疼痛,而当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右臂上的时候,只摸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然后他难以置信的向下滑去,肉体自带的疼痛已经遮盖了他手指直接触摸到肉的痛感,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自己的骨、肉,坑坑洼洼,磕磕绊绊,掺杂在血水中,已经不变器官。
流淌在光滑地上的血水几乎能将的手掌给淹没,他就在淹没他手掌的血水中找寻到到了自己已经齐跟掉了的腿,以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器官。
“啊!!!!”
他惨叫着,看着前面已经走回到诺兰那里的曼纽尔,整个人就像是连舌头也被割掉了似得,惨叫着,哀嚎着那凄惨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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