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下坐起来,但是尝试了几次,他的骨头仿佛软了一般,瘫在床上,任是嘉德菲主教怎样努力,依旧跟床紧紧粘连着,不肯起来。
“主教大人,您的身体……”
“没事,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是心病,不用担心。”他这话半句半句的说了出来,每说半句都要喘息一下,实在是让侍从无法不去怀疑他所说话的真与假。
没办法,主教大人一死,他们又上哪去找这么有权利,却又如此平易近人从来不说重话的主人。
整个教廷上上下下,谁又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别的不说,就说上任圣子和这次的圣子,哪个不是对他尊敬无比?
他正想着,忽然半开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了三下,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弗雷德已经站在了门口。
人都已经进来了,嘉德菲主教也就不在乎起没起来这件事情了,招招手让弗雷德进来。身边的侍从已经几位有眼力的退了出去。
弗雷德走到了他的床边,长长的后摆拖在地上,他的人都已经走到了嘉德菲主教的床边,白色的后摆的最后一节才到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