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伏伦斯基曾经也试图和谢廖沙建立起友好的关系。但显然,男孩子对这个夺走了自己母亲的男人怀着莫大的敌意,无论他怎么示好,谢廖沙对他的态度始终十分冷淡。受挫之后,伏伦斯基的心思渐渐也就冷淡了下来。
“安努什卡,昨天我问您的时候,您告诉我说,我有一部分财产现在还在我哥哥那里?”
安娜并没在意安努什卡的话,改而和她求证这个。
“是的,”安努什卡说道,“您忘了吗?您父亲在死之前,让您继承了一部分的财产,位于萨拉索夫的一个小林子。您一直把林地交给您的哥哥打理。”
“卖掉林子的话,大概能值多少钱?
“当时就听说,价值大约一万五卢布。搁到现在,至少应该两万吧?”
女仆用不确定的口吻回答道。
“明白了,谢谢你,安努什卡,现在你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下,我想休息休息。”
打发走女仆后,安娜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从前天确定自己现况开始,关于以后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就一直在困扰着她。
对于真正的安娜来说,逼她走上绝路的,除了和丈夫、伏伦斯基之间的交恶,她被她熟悉的整个社交人际圈也给放逐了,自觉再也无路可走,这应该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她应该极少考虑来自财产方面的压力。而对于自己来说,丈夫、情夫,以及安娜从前的那个社交圈,没有丝毫的意义。她只关心财产状况——这大概也是她和安娜之间的最大区别了。所以这两天,一有合适机会,她就装作不经意般地朝安娜的贴身女仆迂回打听。
要是有钱能够傍身,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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