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现在我也不反对离婚了,倘若我能够顺顺当当地离成婚的话!”
“您这是什么意思?”安娜无法忽略他说到最后时,语气里带出的那种隐隐的咬牙切齿般的样子,于是问道。
卡列宁并没有作答,只是再次往后靠了靠,仿佛在考量着什么。
他想起最近一次,他去拜访律师时的情景。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仍不由自主,感到深深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