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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改变快乐的方式,麦克斯又提议决定他们轮流换穴洞操,谁喜欢操她就让谁操她,谁喜欢让她吹箫就让她给他吹箫,不管是谁操她屁眼操她的屄,都会得到一次吹箫的机会……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很快轮换就出了问题。例如,有一次,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下,她发现自己仰面朝天,当年轻的弟弟在操她的时候,年长的哥哥蹲在她的脸上,好像要在她的脸颊上拉屎一样!这时,她才发现,威利的脸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因为威利正把他松弛的屁眼放在她的嘴巴的正上方,在麦克斯的命令下,她舔了舔威利的睾丸,又舔了舔他的肛门。然后威利把他睾丸压在碧娅的嘴边,她张开嘴巴吞下了它们,轻轻地咀嚼着,而他则捏着她硬翘翘的乳头。
之后,他们又调换了位置。威利操着碧娅,碧娅则吸吮着那个年轻弟弟的阴茎。在此期间,兄弟两个又恢复了一些言语组织的能力。但就是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含糊不清地感叹,“哦,碧娅夫人,哦,碧娅夫人……”麦克斯也在叨叨咕咕,他试图评论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的妈妈以前从未试过这个,同时收获两个处男的鸡巴,算上我,同时被三个男人操……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人,这一定让她万分开心,她的所有洞口都得到了充分的安慰,不是吗?
……不得不停下来,高潮到了,哥哥威利首先在碧娅的嘴里射了出来,她吞下了他的精液,而懒洋洋地操着她的麦克斯则从她身上退出来,没有抽搐地流淌着精液。当她抱着她最喜欢的、最年轻的小男人的优雅身体靠近她,压进她的体内,亲吻他的嘴,把她沾满精液的舌头伸进去时,碧娅才收获到了她的性高潮……根据她的说法,这是一个振幅相当低的性高潮,比如里氏规模的三级,但还是相当令她满意的……
他们耗尽了精力,像遇难者在木筏上一样瘫在床上。沐浴在男人精液、女人体液、湿润和汗水的气味中,他们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夹在麦克斯和威利之间,一直把年轻的少年抱在怀里,年轻的少年就像她的小儿子一样依偎着她,嘴里含着她乳房。他们像这样躺了多长时间?一生一世,几分钟?听着风向标,西北风升起刮过,听着村子里遥远的传言,听着傍晚时分天鹅绒般的脚步声……它还很遥远,但它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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