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做的。一个护士在一个房间里照顾三四个人。他们给你钱了吗?你把生意和娱乐混为一谈了,是吗?”
“闭嘴!”
“看来是勾起了你的回忆了!”
碧娅气喘吁吁的方式呼吸,脑子里充满了肮脏的画面,一切都混杂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在阿尔及利亚的肮脏的情爱,她的表哥在他们的父母不在时强迫她玩的游戏,而在这里,此时此刻,她自己的儿子正沉湎于她身上,结结巴巴地说着恶心的话。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屁眼。指挥官在打鼾。窗下有一只蟾蜍在唱歌。一种肮脏的狂喜使碧娅的声音颤抖。
“哦,我的儿子,你太变态了,亲爱的。”
他甚至比表哥亨利更淫邪!
麦克斯突然停止了动作。那只蟾蜍刚刚安静了下来。它为何停止聒噪?
“来吧,甜心,”他几近谵妄的妈妈呻吟道,“操我,操我,不要害怕;我不会尖叫……”
她扭动腰身,胯裆贴着儿子的下身蹭来蹭去,急切地索求着。麦克思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身后的房门慢慢打开,他看不到她。他希望是那只猫。一只丑陋的被阉割过的猫,肥胖得像个花天酒地的僧侣,那是山顶上女裁缝的家猫;它经常在晚上来拜访他们,转来转去,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满房子里到处溜达。
然而不是那只猫,而是姐姐洛琳。一时间,姊弟俩面面相觑。他们的妈妈什么也没看见。她饥渴难耐,焦躁不安,死死地抓紧垫在她臀部下的毛巾。然后洛琳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来吧,”碧娅呻吟着,“……狠狠地……操我……”
他让精子喷涌而出,他的妈妈急切地,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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