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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
她是否真的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感到尴尬了吗?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麦麦有一种感觉,他的母亲有点喝醉了,她微醺的时候会以相当庸俗的方式浪笑;在她喝多了的时候,她也往往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形象了,她身上军官妻子的标志会逐渐消失,护士的特质再次显现出来;其他时间,她能够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正常举止。
「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
父亲说,「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麦麦没有心思去听父亲的这个不断重复的话题,他只留意着观察他的妈妈。
从她有时笑得相当粗俗的方式来看,妈妈今晚的确有点喝醉了,没有了那么多的自我约束。
醉酒之外的其余时间,妈妈还是很重视保持自己表面端庄优雅形象的一个非常完美的漂亮女人。
妈妈的个性之中有点喜欢嘲讽别人的意味,当然他也不会被放过。
不过,他能在妈妈冷言冷语的嘲讽中感受到她的一丝丝孤独。
妈妈笑着用嘲弄的语气迎合着父亲说到了他的不堪,可今晚她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可麦麦还是不无得意地注意到,妈妈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父亲问他功课是否做得很好,大人们开始谈论三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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