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急匆匆打的去了第一人民医院,了解到是精神分裂急性发作,又伴有中风症状。
不幸中的万幸,这几年满春的身体养的还可以,且是还是能抗事的年纪,突如其来的病发,过了几小时症状稍微减轻,在病房治疗休息。
满黎匆忙地办完了缴费事情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她守在病房门口,用手环抱着膝盖。
她几乎能想象出盐水流向的那只手,应该如同枯槁。
她看着满春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就像在殡仪馆里躺着的人。只是那张病历单告诉她,哦,她还活着。
可满春原本应该有漂亮的眼睛。
她突然很想想起,满春不是这幅苍老面孔时的样子,是多少年前?在什么时候?可是悲哀地发现,她完全记不起来了。
在看见满春面无表情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的眼泪忽然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原来她就该是那样小心翼翼,逃避的人。忍一下,不会有任何他人的伤害。
她只是赌上帝掷骰子的一刹那心软。
她原来不明白的是。
就像雨里的稻草人,你似乎很欣赏它的坚韧。
放把火,就烧没了。
下里巴人的脊梁就是这么容易崩塌的。
是周数吗?她不犹地后怕与发狠,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那么怕疼的她却完全没有知觉。
她把自己屏蔽在自己的虚空空间里,茫然空洞,充斥着悬浮的噪音。
可她只是十六岁,她的二十六岁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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