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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眼前一片空白,感觉已有些许热烫汁液泞出,连连摇首尤不能止,只连声道:“别往那里顶……不要压我,啊——”
屋外极细的一勾月如丝絮般被拉扯到极致,偶然一阵风过,轻轻一吹,将其截成分明两段。
她腹间一松,脊骨化开泼天的快感,身下骤然喷出滚烫液体,淋淋嗒嗒落在柚木地板上,洇开极大一滩淫靡深渍,与此同时,少年抽出阴茎,杵在她腿根处,痛痛快快射了个干净。
……
夜深泼墨,风曳竹游,一派穿林婆娑簌簌音。
沐浴过后,占摇光后她一步回房——
一般来说,这种事后,他总要为她打理得更多一些。
少女已将鹧鸪帐放了半耷,身上穿着快哉阁的白绸寝衣,坐在帐中,背对着帐口,蜷成小小一团雪,将鼻尖凑在臂弯、膝头各处耸了几耸,不知在嗅些什么。
察觉他来,她背脊微僵,若无其事地侧身躺下,装作早已熟睡的模样。
占摇光灭了灯盏,将另外半耷帐放下,整片天地便作漆漆然一片。
他摸黑将她勾入怀中紧紧抱住,她呼吸微浅,并未拒绝。
良久过后,他几乎以为她已睡去,不料她轻声问:“刚刚……你觉得脏不脏?”
占摇光其实很喜欢同她玩笑,但他分得清场合,譬如眼下这种,她是极待一些安抚的,因而他半点也不能叫她误解他。
于是他道:“不脏的,阿芙永远最干净。”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不这样了。”
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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