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牛乳饼吃了半块,又向舒芙讨了香茶净口,方才缓慢开口:“我此刻是来……同阿姊道歉的。”
舒芙心脏骤缩,却不为幼弟的只言片语,而是大案之下,占摇光不知几时除去了她的鞋袜,将她一只雪白的足用滚烫的掌心压住,另只手又将她的长裙朝上撩迭在膝头。
舒明德对这番暧昧动向浑然不觉,继续道:“昨日栖川堂中,是我做学问将脑袋做糊涂了,才对阿姊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故而今天来此虔请阿姊宽宥。”
几乎在舒明德二度开口的同一时间,少年俯首将一个温热潮湿的吻重重印在了她精巧踝骨上。
一线绵长酥痒的触感自下而上燎遍了她周身,舒芙下意识咬住了唇,强行将一声低吟碾碎在喉间。
她抬起眼看了看舒明德,见对方低垂着眉眼,将一只羊脂玉的狸奴镇纸握在手中盘玩,嘴里仍徐徐复说着昨日种种。
但此刻,她耳中已听不太分明他这些话,占摇光已朝上亲到她膝盖处,一路缱绻纠缠,偶尔露出犬齿磨一磨她的肌肤,仿若兽类缠绵痴吻。
她忽然想起了李杪逗弄狸奴时爱使的那根赤蓝翎羽。
他这样毫无章法的亲亲舔舔,就好似凭空变出一根柔软纤毫的翎羽,在她两腿之间胡乱地搔来搔去,痒意几乎钻进了人的骨缝当中。
少女十根细指扣紧了圈椅的月牙扶手,借力往后一靠,强行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又趁着占摇光茫然抬头的瞬息,将双膝并拢在一处。
耳畔响的都是斑驳的凉雨声,她却觉得自己全身都热得荒诞。
她才同他做过那些边缘亲昵的事,这会儿余韵未消,被他稍微一勾,又有决堤之势。
腿心嫩穴因屈腿的些许挤压,又吐出星点滑腻水液,沿着臀缝蜿蜒淌下,在绫白绸裤上积洇出一滩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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