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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外渐渐飘起雨来,密密促促地点在蓬顶。雨水的凉意从船洞蔓进来,吹醒了舒芙的恍惚与迷离。
她羞恼地反驳:“我什么也未说,你听错了……啊……”
他腮颊微鼓,腰腹挺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被迫颤缩着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强硬地与她对视:“你老是忽悠我,我刚刚真的听见了,你说快活……
“而且你也……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我快要死掉了。”
“你别说了……轻一点……”
舒芙哽塞着错开眼,在心里骂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说是个小混账。
嫩穴深处却因着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动作而紧缩颤抖,酸涨的冲动从腹部往下坠,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觉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摇光被她高潮前极致的紧热滑腻吸得毛发皆竖,一时不防竟杵在温暖蜜甬间泄了出来。
少女娇嫩的下体被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一烫,终于瑟着身子攀上了极致的云巅。
……
蓬船摇曳,舒芙半披着衣裳,乌发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乱地润在脖颈和肩头。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雾一样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旧在天地间行酒歌舞奏乐。
苗女们热情而豁达,当垆卖酒的醴娘扬声道要将最好的一盅酒赠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装扮的飒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台上打落了一个又一个妄图击败她的人;还有更多的女子或颐在花甸间,或匍在水楼上,俱是自由骄恣,无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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