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搅和了这么一桩大好的婚事。
阿芙生来就比一般女子要好强一些,当初梁家来议婚事的时候她就敢跟那梁家少爷梁之衍说:“你若要聘我,日后房里必不能置偏房侍妾。”
那时候梁之衍爱她好颜色,几乎要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二话不说就应下了她。后来却又偶然识得女子曼妙滋味,忍不住往房里添了两个通房。
这件事罗氏知道,舒芙却是不知的。罗氏千瞒万瞒就是怕舒芙知道了要闹着悔婚,好容易瞒到了这两年,眼看着就要嫁过去,谁知道却被这蠢货闹出一桩姊夫睡了未来妻妹的丑事。
罗氏头疼不已,阿芙性子倔,可这门婚事是绝不能丢的。
罗氏从李嬷嬷那里接过煮好的茶,低头抿了一口,然后缓缓道:“背主不忠是为奴的最大忌,这样的奴婢我舒家也容不下了,且先将她关到柴房里去,明日找了人牙子入府将她发卖了罢。”
李嬷嬷躬身应是,指挥着几个健仆,不顾阿杏的叫喊,将她拖出了屋子。
屋内,罗氏爱怜地抚着舒芙的鬓发:“那梁家小子实在是太过分,竟做得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改日我要告诉你梁家伯母,将他押到咱们舒家来任你处置他,消了我们阿芙的气才好。”
舒芙听着罗氏的话,知道罗氏依旧把梁家当作她未来夫家,想将这件事化小,可这却不是舒芙想要的。
她启了启唇正想说些什么,罗氏却忽然以帕抚面,弓着身咳嗽起来。
舒芙满腔的话生生咽下,探身去帮罗氏顺着气,又问道:“阿娘冬日里患的咳疾不是已经大好了么,怎么又发作起来?”
罗氏虚弱地笑了笑:“原本开春以来是好了不少,谁知这两日倒春寒,又像是卷土重来了一般,总催的人喉咙发痒,叫人吃饭睡觉都不得安稳。”
一边的李嬷嬷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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