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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父亲就对他要求严苛。他总是听别的小朋友说自己的爸爸给他买了什么玩具,带他去了游乐场玩,而他的父亲,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他能见到父亲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早晨起床时父亲已经吃完了早餐准备离开,所以和父亲的对话也就只有两句“父亲早上好”和“父亲再见”是的,白起被要求只能称呼他为“父亲”。
冰冷,疏离,官方,威严无比的称呼。
父亲只会给他下达命令,而他要做的,就是服从。曾经白起也向往过父亲挺拔的背影,而后来他发现,他的生活里有的几乎全是父亲的背影。
就连这次来到这里也是,只是给他下达了命令,然后转身离开。
血浓于水,说的好听,不过是永恒的枷锁罢了。
白起的神色复杂,你觉得应该是你的话勾起了某些他不愿提及的过往。你夹起桌上最后一个小笼包,“啊~”
白起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你把小笼包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凑上去咬掉了一半。
效果很好,白起脸上那种沉闷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颊和耳廓上的红晕。
“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说完白起也很无措,似乎这话没有经由大脑就直接从他嘴里溜了出来。
草率,甚至是轻率。
但在白起的道德观念里,那样的亲密关系只会发生在男女朋友或者是更亲密的关系——例如夫妻——当中。他应该对你负责。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白起的神态有些失落,自己还是太轻率了,“但是就这样答应你的话,未免太草率了。”你有点担心白起不能et到你的意思,又添了一句,“得有点什么仪式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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