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伤的是左手,不然就写不了字了。”
嗯,还是像黄鑫那样又傻又知分寸的男人比较可爱。
天开始起风了,三人找到阴凉的一隅走了进去,笔只有一支,苏眠让黄鑫先写,因为条件有限,只能放在地上委屈一下。
人的手只有两只,右手要写字,风一吹过来,剩下一只手压住上边就压不住下边,苏眠也蹲了下来,帮黄鑫摁住其中一端,看着他在祈福带上写道:希望小组作业能顺利完成。
苏眠说他写的愿望朴实,黄鑫挠着头笑了一下:“我目前就只想到了这个。”
轮到苏眠写,黄鑫也帮她压住一端,她落笔,写下:祝愿庄鸣伯伯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哥哥工作顺心,生活顺遂。
黄鑫称赞:“学姐你的字真好看。”
苏眠抬头看着他弯了眼睛:“你的也不错。”
她的字是苏善亲自教的。
苏善写出来的字总容易让人联想起江南水乡间的潺潺流水,细长绵延,和她的人一样温婉柔和,润物无声。
可惜苏眠练了很久,也只是勉强达到了形似。
这种笔墨干得快,但为了以防万一,苏眠还是用手从头到尾确认了一遍。
站在那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下,上面的祈愿带随风飘动,苏眠踮起双脚,脸上被扫过的地方痒痒的,系带的时候左手也在使力,扯到伤口有些疼。
想起昨晚玻璃碎片扎在肉里的感觉,苏眠眸光一暗,面无表情地将祈愿带完全系在了树枝上,为菩提树再添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祈福结束后,他们三人继续逛寺庙的其他地方,栽种在庙里的菩提树并不罕见,只是没有了红色,视觉上少了一些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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