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钢地掐了下她的大腿,白月光与朱砂痣的对决,她怎么能输!
红叶丧气地低下头,无奈之下只好拿捏回了旧人设:“就不想理你,还问。”
可她的语气不像往日昂扬,反而蔫儿得不行,那句“还问”原本的不耐烦味道没了,有点心虚。
女生点点头,随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打开书开始预习。
只剩红叶半个身体都扭到了周一川那边,用别扭的姿势抱小团体。
周一川贴到她耳边问:“她给你发的什么消息啊?”
红叶小声回道:“她问我这段时间去哪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她啊?”
红叶的声音更小了:“你—管—得—真—宽——”
这节课上得红叶浑身难受,铃声一打她就以最快速度开溜,看起来倒像是避某人如洪水,而被避的那个人,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书本和笔记。
和红叶不同,她没有朋友。
如果说红叶的朋友是狐朋狗友,那么她连拥有狐朋狗友的资格都没有。
其原因很简单,因为红叶一入学就放话过,谁要是和她白薇做朋友,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从小到大,白薇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孤立,谁让红叶长得又美艳,性格又外向,还很会拉小团体。
在母亲的纵容下,她越长大越跋扈,最严重的时候,是将自己推入水中。
白薇会游泳,但她假意被溺,只为了看看母亲对红叶的容忍到底有没有边界,可直到自己出院,母亲都没有说过红叶一句重话。
毕竟,这不是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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