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死方休。”
齐北冥瘫软在地,不敢相信的看着建安帝,他竟然千里迢迢来送死!
“父皇!您连一条活路都不给儿臣了吗?”齐北冥嘶吼着爬起来:“你眼里只有那个妖后,只有那妖后生出来的孽种,皇长兄,二皇兄和我,哪个比不上他?可是他凭什么一出生就封为太子,凭什么?”
“我不服!我不服!你以为是我要杀了他吗?是!是我要杀了他!”齐北冥已经站起身来,摇晃着脚步:“但真正要杀了他的何止我?草乌部落的圣女才是你结发妻子,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妾室所出!你配当爹吗?你早就知道雀殇的毒药是谁制出来的,你早就知道是你的发妻前来寻仇的,你灭了草乌部落不就是因为自己没脸面对吗?”
齐北冥猛地扑过去:“你让我跪死放休?你让我……啊!”
还不等齐北冥往前扑几步,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建安帝看了眼徐保平,缓缓闭上眼睛:“打了个笼子,好好看管。”
“是。”徐保平带人拖着齐北冥往小青山去,齐北冥膝盖骨已经碎裂,跪都跪不住了,偏偏徐保平很快就送来了个箱子,那箱子让他只能跪在里面,膝盖上的血就没断了。
“阉狗!我是他儿子!你如此对我,等他有朝一日想盗我的好,没你好日子过。”齐北冥披头散发,喊叫着。
徐保平叹了口气:“还真是和你说的一样,不过咱家可没你那么恶毒,今日你受这些是罪有应得,可只怕你还不知道具体为什么吧?”
齐北冥是真不知道,哪怕此时他跪在吴道清的坟前。
死一个吴道清算什么?父皇根本不会因为一个吴道清要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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