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喂鱼呢。”
“所以你咬了他?”陈瑜止不住翘起嘴角问。
莺歌抿了抿嘴角:“也不是,没咬几回的,他厉害得很,我得抽冷子才能得手。”
陈瑜抬起手捂住脸,哈哈大笑。
莺歌脸就红了,站在一边怨念的看着王妃,自己这好几个月遭的罪馨竹难书,偏偏王妃竟还这么开心。
陈瑜笑了一会儿,才擦着眼泪说:“莺歌啊,张元可是摄政王身边的影卫,功夫了得,他若是不让你咬,你就算是再抽冷子,也是得不到手的啊。”
莺歌愕然的张大了嘴巴,王妃在说什么呢?明明重点不是咬人啊。
是夜。
张元再次把莺歌抓起来送回高脚楼的途中,被莺歌咬到了手臂,一声不吭的任凭莺歌不松口,稳稳的把人扔进了角楼房间里,转身就走。
“喂!张元,王妃说你若不让我咬你,我是咬不到你的,是真的吗?”莺歌双手叉腰,问。
张元头也不回:“对。”
“那你为什么让我咬你?”莺歌狐疑的看着张元的后脑勺。
张元耳朵尖都红了,冷哼一声:“若不让你嘴巴有点儿东西占着,再胡说八道怎么办?再说了,你咬着我,我送你到这吊脚楼就省心得很,总比你脚蹬手抓的再摔了要好。”
莺歌眨了眨眼睛,张元早就迈步离开了,她跑到了窗口趴在上面:“喂,姓张的,以后我不咬你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