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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宇珩点头:“避人耳目,里面倒也宽敞。”
两个人携手走进来,里面是一条长廊,长廊分割开两侧的房间,房间都不大。
陈设更是简单,只有床和简单的桌子。
“这是你住的地方?”陈瑜问。
齐宇珩摇头:“是太子养病的地方,那边儿有个小门,门那边儿就是芸娘住着的地方,她一直都照顾在太子身边。”
陈瑜轻轻地吸了口气。
“当初你们急着走,是想不连累我们一家,我知道。”
齐宇珩伸手搭在陈瑜的肩上:“可谁也不能看透世事,到最终还是不得不都纠缠到一起去了。”
“你是想让我原谅你吗?”陈瑜偏头看齐宇珩。
齐宇珩摇头:“彼时彼日,所有的事情没有第二个选择,乔斌六元及第也是他自己的本事,当初乡试险些丧命,我鞭长莫及。”
“凡事都有变数。”陈瑜声音都笑了,走到那床前做下去,很硬的木板床,床上只铺着一层单子:“你可真是不会照顾人,他那会儿身体弱得很。”
“若处处都照顾妥当,他怎么为君?”齐宇珩坐在陈瑜身边:“他每日折腾狠了,芸娘就给他书看,看治国良策,每每他都能看下去。”
“牧秦会是个明君的。”陈瑜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中肯。
齐宇珩点头:“所以,如今皇上不论做了什么,我和太子殿下都不能插手,阿瑜,太子失踪后,他身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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