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事实。
陈瑜点头:“六元及第,早在小郎县试过后我就有所猜测,这不过就是为了太子回朝而需要的祥瑞罢了,所以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要说真值得高兴是小郎遇到了真心对待他的恩师,袁大先生看的通透,小郎才会接了编撰文史的差事,远离朝堂几年用来磨练沉淀,如此倒也多几分把握。”
卿长歌点头:“的确是权宜之计之中的上上之选。”
“小郎不让我担心,大郎却实实在在的放心不下,说好听的定北将军,说什么给大霁国换来了三十年的太平天下,可我总觉得这其中大郎的作用委实是有限的,要知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可这话我不能和大郎说。”
陈瑜轻叹一声:“虽说我只要一句担忧,大郎就会解甲归田,可他十几岁的光景,以后人生那么长,我总不能事事都看得准,都做得下来主啊。”
“阿瑜,孩子自由孩子的前程,你虽是母亲,可也要学会放手。”卿长歌心疼如此操劳的陈瑜,柔声:“莫不如让自己出去走走,寄情山水,或许心境就开阔了许多,要我看啊,乔文也好,乔斌也好,本就是极其出色的,何须如此担忧呢?”
陈瑜笑了笑:“也是,我原本想要去陵岚国,不过如今却想去大宛国看看了。”
“大宛国?宝马良驹为乔文的乔家军准备?”卿长歌眼中笑意更深:“阿瑜啊,你可真是……。”
一语中的,陈瑜也尴尬的笑了:“当母亲的人可不都是这样吗?”
“是吗?”卿长歌偏头想了想,不置可否的没有接下去。
琴声再起,竟是金戈铁马,气势如虹。
陈瑜坐在旁边,心情都澎湃了,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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