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雪停了。
齐宇珩牵着陈瑜的手,拾级而下。
静默无言。
腊月二十九一大早,齐宇珩带着妞妞入宫。
岐阳宫中,妞妞和无名轮番诊脉。
两个人一头扎进了御医专用的药材库。
“无名,师父曾经是这御医院的院首。”妞妞把手里的方子放下,一样一样取下来药材:“他曾说过,悬壶济世是医者胸怀。”
无名早就知道吴道清被害了,听到妞妞这么说心里难受的很,竟哭了起来。
“别哭。”妞妞把药材摆好:“我会做得到的,悬壶济世,救病救苦。”
“妞妞,殿下对你心思很深。”无名抹着眼泪。
妞妞苦笑着摇头:“但,皇权之下皆蝼蚁,我乔筠竹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门之隔,齐北宸用手压着胸口,良久无言,静默的站在门外许久,到底是转身离开了。
年三十,齐宇珩进宫接走了妞妞。
福王府,一家人团团围坐,陈瑜举起酒杯:“大郎、小郎,你们是乔家儿郎,是娘的儿子,以后建功立业,切不可行差踏错,他日觉得为官不如意,就回家去。”
“娘说得对,咱们家生意大得很,人是不够用的。”乔文笑着举杯:“娘,儿子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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