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觉得这简直是两辈子最大的笑话,自己毫无知觉就被这男人给吃干抹净了,盼了那么久,结果她记住什么了?嗯?什么都没记住,到底是什么感觉都丝毫印象都没有!他竟然说要算账!
“对!”齐宇珩睨了一眼陈瑜:“你该不是想要不认吧?”
“认什么?听你这意思还是我轻薄了你?占了你身子?欺负得你和红眼兔子似的?”陈瑜推开他,回身去摸衣服,结果除了被子连一片布料都没找到,恨恨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你脸可真大!”
“是不是昨晚发生什么都忘记了?”齐宇珩皱着眉头,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陈瑜。
陈瑜一口老血就窝在了心口,磨着后槽牙点头:“所以,别好像你失了贞似的看着我,我没感觉!”
“那重来。”齐宇珩直接扑过来,再次把陈瑜从被子里抖出来,上下其手。
陈瑜都要吓死了,青天白日,外面人影攒动,这南方的屋子隔音又那么差,疯了啊?
几次挣扎都无果,到最后身子都软了下来。
齐宇珩居高临下看着陈瑜眼底有了水色,甚是满意的起身下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着。
陈瑜羞愧的脚趾头都勾起来了,真是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宰了此僚!
“这就是你昨晚干的事,自己想想,是不是人干的吧。”齐宇珩丢下这么一句,大摇大摆就走……走了……了!
陈瑜捂住了脸,愤恨交加了好半天突然就笑了,这天日近晌午,夫人笑出来了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