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平不敢接话。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太监进来禀报,福王已经等候在外面了。
建安帝让徐保平宣福王觐见,顺手就把精油瓶扔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齐宇珩玉冠金带,龙行虎步入内,撩袍跪倒:“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安帝抬起手掩着唇角轻咳:“得了!什么时候还和朕来这一套。”
说着起身从御书案后绕过来,伸手扶着齐宇珩起身:“好久没信儿,听说受了伤,如今伤势如何?”
“让皇兄惦记了,臣弟无碍。”齐宇珩露出笑意,明净如初。
建安帝看着齐宇珩,若皇长子还活着的话,比这个弟弟都要大两岁呢,他有那么一瞬都觉得若是齐宇珩不是弟弟,而是自己的儿子,那大霁国江山社稷就真稳若磐石了。
说起来这后宫之中皇子不少,一个个却都没有个储君的模样,老三算是矬子里拔大个,将就将就也能用,却又是个找死的性子。
想到寿王,建安帝脸色就好不了,伸手拿过来薰衣草精油瓶扔给了齐宇珩:“莫说在天家,就算是寻常百姓家里,儿子敢算计到老子头上也是忤逆找死了。”
齐宇珩接住瓶子放在桌子上:“皇兄何出此言?”
“朕头疼之疾被利用了。”建安帝落座,打了个手势让齐宇珩也坐下来,才缓缓说道:“北冥的小心思太多,先送来了这玩意儿给他母妃,用此复宠,又拉拢了乔记成为贡品,偏偏还选了青花瓷作皮子,真是好一副后宅女人的腌臜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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