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守孝,那庶出的乔斌竟是中了小三元的秀才了。”
“欺君之罪!这就是欺君之罪!”乔洪忍不住了,几乎是跳起来一般怒吼道:“我这就去告御状!那毒妇定是害死了我父,谋了乔家的重宝,就算是这些查证略难,可守孝之人敢下场科考,也是死罪一条!”
“坐下!”周嗣道脸色一沉,厉声。
乔洪顿时犹如鹌鹑一般坐下来,垂着头:“岳丈,小婿一时气急了,听您的,听您的。”
周嗣道冷冷的扫了一眼乔洪:“你能想到的,寿王就想不到?寿王的意思是拉拢,你!你该明白。”差点儿一生气,周嗣道就把那句人头猪脑给说出来了,忍得辛苦起身往外走:“好好想想吧!”
乔洪眼珠儿一转,急忙跟上来。
周嗣道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周氏。
周氏立刻点了点头。
这边送走了周嗣道,那边儿周氏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又热了一壶酒,乔洪如蒙大赦,几杯酒下肚,立刻把周氏拉过去一顿折腾,舒服之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看了眼旁边肥硕如猪一般的周氏正打着呼噜,啐了一口起身出门。
门外,茗香坐在小凳子上守着,听到动静急忙起身:“姑爷,要热水吗?”
乔洪看了眼茗香,笑着问了句:“有十七了吧?”
茗香吓得一哆嗦,急忙低头:“是。”
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茗香那身段,乔洪咬了咬牙才忍下来:“别伺候着了,回屋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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