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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狗咬狗岂不是更好?慢刀割肉才有意思。”齐北冥看了眼陶远之:“伴伴,你说呢?”
“也好,既然要收服一条狗,当然是先打到它怕,再给一根肉骨头才行。”陶远之躬身:“老奴这就去办。”
偌大的殿里只剩下了齐北冥,他单手撑着头靠在软榻上喃喃自语:“想成为贡品,本王帮你一把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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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瑜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准备贡品上的时候,大霁国皇宫之内却风声鹤唳,建安帝三日未能上朝,头疼之疾来势汹汹,朝臣都噤若寒蝉,听闻就连栖梧宫那位都没办法让建安帝再和颜悦色了。
夜深,徐保平看着接连几日都没办法入眠的建安帝,惶恐至极,御医被一批批叫来,又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滚了出去。
“摆驾福琇宫!”建安帝声音透着怒意。
徐保平心头一凛,默默的为曲贵妃点了一根蜡,进去伺候着,传旨太监扬声,皇上要去福琇宫。
福琇宫中,曲贵妃得了消息整个人都暴躁起来:“莺歌,给本宫更衣。”
莺歌急忙拿出来厚厚的软垫帮曲贵妃护着膝盖,这建安帝病发,是看谁都不顺眼啊。
“娘娘,您若难受直接晕了吧。”莺歌小声叮嘱。
曲贵妃磨牙,心里冷哼,就算是扒了一层皮也不能晕,他来福琇宫用脚后跟想都是迁怒,只怕是又有人想要对寿王下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殿外:“娘娘,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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